第六百八十一章 “疯狂”？[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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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偏离，这种‘偏离使我们的心智越来越无法理解们的‘声音……”

    nbsp卢恩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在片刻的思考之后，他才带着一丝犹豫继续说道：“坦白说，这让我再次想到了‘疯人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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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海琳娜瞬间微微变化了脸色，她似乎第一时间理解了卢恩的意思：“你是说……众神现在‘死亡状态的本质，就是在逐渐从‘认知层面偏离我们的世界？我们这些年从方舟上接收到的越来越强的干扰和噪声……是某种不断增强的‘疯人鸟效应？”

    nbsp“这是我最近才产生的一个猜想――在轻风港事件之后，”卢恩轻轻点了点头，“这也是目前为止唯一能够解释那些越来越强烈的‘噪声的猜想。”

    nbsp邓肯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几位教皇之间的讨论，等到他们的讨论差不多告一段落，他才突然开口：“事实上……我刚才就想说了，我倒是偶尔可以‘听到们的声音，或者看到们传递过来的消息。”

    nbsp海琳娜和弗雷姆等人瞬间安静下来。

    nbsp四位教皇慢慢转过头，几道视线落在邓肯身上，脸上的表情一个个宛若见鬼一般――

    nbsp平心而论，以他们几个的本事，真见了鬼估计会比现在冷静得多。

    nbsp“您说的是真的？！”海琳娜第一个开口，“您说您可以清晰地听到众神的声音？们甚至……向您传递消息？！”

    nbsp连始终沉稳平和的弗雷姆都没绷住，这位宛如小巨人一般的森金人教皇直接绕过了桌子来到邓肯面前：“您与众神有直接联系？是通过什么手段联系上的？！”

    nbsp“停停停，我只是说‘偶尔，偶尔才能听到或看到们传来的消息，”邓肯赶紧摆着手，他知道眼前这四位明显是有所误解，“这算不上什么‘直接联系，但确实……相当清晰。事实上我完全不明白你们一直提到的‘噪声和‘干扰到底是什么――我根本没遇见过。”

    nbsp教皇们面面相觑。

    nbsp邓肯则没有隐瞒自己数次在巧合中听到或看到众神传递消息的经历――包括他曾看到的留言，或在那诡异黑暗空间中所见到的、众神交流所留下的痕迹。

    nbsp当然，他隐去了这些交流的具体内容。

    nbsp而后，大厅里安静了许久。

    nbsp过了很长时间，第一个打破沉默的是弗雷姆，这位沉稳的森金人将视线落在卢恩身上：“……这似乎至少证明了‘们确实还保持着理智。”

    nbsp“是的，保持着理智，”卢恩从短暂的愣神中惊醒过来，立刻开始思考，“如果这是真的……如果我刚才的猜测方向也没有太大问题……”

    nbsp他顿了顿，很快将自己的思路梳理清晰――

    nbsp“那么整件事可以这样解读：众神仍有理智，但们的‘理智已经与凡人的心智产生偏离，甚至与整个世界产生偏离，因此我们难以再联系们，甚至这个世界都开始受到们的污染，但另一方面，邓肯船长却由于自身的特殊性而完全不受这种‘偏离的影响……”

    nbsp卢恩突然又停了下来，似乎感觉自己的这套‘推测中还存在什么模糊或无法解释的矛盾，他陷入了思考，而就在这时，邓肯却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nbsp“我记得……按照目前世界上学者和教会方面公认的结论，位于幽邃深海中的‘幽邃圣主是一个完全疯狂失控的古神？”

    nbsp“当然，”卢恩立刻毫不犹豫地回应，“幽邃圣主是和黑太阳一样完全没有理智的存在，这一点我们有直接证据――尽管人类无法活着进入幽邃深海，但通过复杂且危险的仪式，我们可以‘观察到那个深度的情况……”

    nbsp“我跟幽邃圣主也聊过，”邓肯耸了耸肩，“坦白说，我觉得的精神状态其实还行――虽然说最近有点难顶。”

    nbsp卢恩：“……？”

    nbsp邓肯看了看几位教皇脸上见鬼一般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说下去――毕竟气氛都到这儿了。

    nbsp“另外关于刚才提到的‘黑太阳，其实……我也见过，虽然只交流了那么一两句――倒是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nbsp卢恩、海琳娜、班斯特和弗雷姆都一个表情：“……？！”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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