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集：合作伙伴寻找推进[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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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作可能的信号”：谁主动问产品细节、谁加了微信、谁说“下次来我们国家看看”。

    nbsp讨论到阿联酋那家企业时，意见又分成了两派。有人说成本太高，不如先放一放；有人觉得响应速度快，值得赌一把。

    nbsp刘好仃没打断，起身拿白板笔，重新画出那个三角模型——稳局、破局、跳板。他指着阿联酋的位置：“它在这儿，高成本快见效，不是孤注一掷，是跳板。我们要的不是马上赚钱，是有人愿意拉我们一把，跨过第一道坎。”

    nbsp他定下规则：所有名单分ABC三级，A类明天发邮件跟进，B类观察一周，C类存档备查。

    nbsp“别想着一口吃成胖子，咱们现在是找门，不是破门。”

    nbsp阿芳低头记笔记，手指有点酸，脑袋也有点沉。她在“A类”名单下写下越南那家企业的名字时，手一滑，又差点写成“泰国”。

    nbsp这次她自己发现了，轻轻“哎”了一声。

    nbsp刘好仃听见了，没说什么，只顺手把今天收到的第一张外文名片贴在白板“越南”区域中央。名片边缘有点卷，像是被人握了很久才递出来。

    nbsp“这就是起点。”他说，“不是终点，也不是保险箱，就是一个开始。”

    nbsp阿芳看着那张名片，忽然觉得，原来找钥匙的路上，不怕走错一步，怕的是不敢迈出第一步。

    nbsp晚上九点，大家陆续离开。刘好仃最后一个走，顺手关灯。走廊灯光昏黄，照着他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根不肯倒下的旗杆。

    nbsp他站在电梯口等，手里还拿着那份泛黄的旧计划书。纸页粗糙，边角卷起，像一本被遗忘的小说。

    nbsp电梯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nbsp他走进去，按下“1”楼。

    nbsp就在门即将合拢的一刹那，他忽然转身，把那张外文名片从白板上揭下来，小心翼翼夹进旧文件夹里。

    nbsp“以前是我们怕花钱。”他低声说，“现在是我们怕错过。”

    nbsp电梯开始下降，灯光在他脸上晃动，像水面波纹。

    nbsp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文件夹封面，节奏平稳，像车间里老师傅打磨玻璃的节奏。

    nbsp心里平，手才稳。

    nbsp门不对，白搭；但至少，我们已经在找钥匙的路上了。

    nbsp电梯“叮”一声停住，门缓缓打开。

    nbsp门外站着一个穿制服的酒店服务员，手里捧着一叠资料，抬头看他。

    nbsp刘好仃迈出一步，把文件夹抱紧了些。

    nbsp服务员问：“先生，请问您是参加建材展的刘先生吗？有人留了东西给您。”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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