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集：合作伙伴寻找推进[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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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六点，办公室的百叶窗还没拉开，阳光从缝隙里挤进来，在刘好仃的旧皮鞋上画出几道横线，像谁拿尺子比着画的五线谱。他没急着开灯，而是先翻出昨晚打印好的参展资料，一页一页检查——纸张厚薄不均，有几张还带着打印机刚醒来的脾气，墨迹有点糊。

    nbsp阿芳来得比平时早，头发扎得有点歪，手里拎着一袋刚买的肠粉，香味飘到第三排工位还在发力。

    nbsp“刘哥，我……我把‘越南写成‘泰国那事儿，今天必须补救。”她把肠粉放在桌上，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刚蒸出来的米皮一样扎实。

    nbsp刘好仃头也没抬，手指点了点其中一份文件：“嗯，我已经改了。你负责更新数据库，顺便把错印的材料都收回来，别让外人以为我们连自己要去哪儿都搞不清。”

    nbsp他说完，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纸，夹进展览手册的封皮内侧，动作轻得像给老朋友盖被子。

    nbsp“这不是丢脸的事儿，是提醒。”他顿了顿，“以前我们怕花钱不敢试，现在我们怕错过不敢拖。钥匙造出来了，得亲手递给人家看看。”

    nbsp阿芳点点头，把肠粉推过去一点：“您吃点？”

    nbsp“不吃。”他笑，“等找到第一个愿意跟我们握手的人，再吃。”

    nbsp九点整，团队集合在展厅门口，像一群第一次进城的学生。小林穿着新买的衬衫，领口扣错了扣子；小李抱着笔记本电脑，仿佛要去参加编程大赛；小张则拎着一大包样品玻璃片，边走边嘀咕：“这玩意儿要是碎了，我工资都不够赔。”

    nbsp刘好仃没批评谁，只把每人名字对应的国家贴纸贴在胸口——德国、越南、阿联酋，三个颜色，三种心情。

    nbsp“记住，今天不是推销，是听。”他指着耳朵，“谁听得懂对方没说出口的话，谁就离门最近。”

    nbsp展会第一天，人多得像菜市场赶集。越南展位前，小林因为一个手势差点冷场——他比了个“OK”，对方愣住，随后笑着摆手，用翻译软件打出一行字：“我们这儿这手势意思是……嗯，不太好说。”

    nbsp刘好仃赶过来，掏出手机翻译软件，输入：“抱歉，我们还在学你们的语言和习惯。”对方笑了，主动递名片，还塞了块当地糖果给他。

    nbsp“看，”他对小林说，“心里有地图，手才稳。地图错了，走得再快也是绕圈。”

    nbsp中午休息时，阿芳坐在展馆外的长椅上啃饭团，笔记本摊在膝盖上。她在角落画了个小锁，旁边写：“门不对，白搭。”字迹有点歪，但很用力，像是写给自己看的。

    nbsp下午三点，她主动找到刘好仃：“刘哥，泰国那边其实也有机会，虽然不是试点，但我们能不能顺带留个联系方式？万一以后用得上呢？”

    nbsp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红笔，在她的笔记本上圈了那个“锁”，然后在旁边加了个钥匙图案。

    nbsp“行，你去留。”

    nbsp傍晚七点，酒店会议室灯光亮着，像一颗不肯睡的小太阳。大家围坐一圈，轮流汇报“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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