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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郭威的"黄袍加身"前传与李煜的错位人生[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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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他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动作优雅而从容。然而,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他的衣袂如流云般轻轻拂过了书案上的砚台。那砚台里的墨汁,仿佛被惊扰的一池春水,溅起了几点黑色的涟漪,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那件月白色的锦袍上。

    nbsp然而,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词稿上,那是他刚刚完成的得意之作。他将词稿小心翼翼地递给站在一旁的宫女,语气急切地说道:“快,把这个送到教坊司去,让那些乐师们连夜为它谱曲。今夜月色如此美好,正适合在这阁楼前摆宴,我们要一直唱到天明!”

    nbsp宫女接过词稿,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快步离去。当她走到门口时,还能听到他在廊下轻声哼唱着新词的调子,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春天里的黄鹂鸟。他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朱红色的栏杆,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就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给别人看。

    nbsp那时候的李煜,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跟那张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有任何关系。他的兄长李弘冀还健在的时候,李煜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文艺青年,整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是埋头临摹王羲之那堪称书法艺术巅峰之作的《兰亭序》,就是跟一群歌女们一起排练他新填好的小令。至于朝堂之上的事情,他连打听一下都觉得麻烦,更别提去关心了。

    nbsp为了表明自己对权力毫无兴趣,李煜还特意在自己的别苑里种满了蔷薇花,然后给自己取了个“钟隐居士”的别号。这明摆着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这江山谁爱坐谁坐去,反正别来烦我就行。

    nbsp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在人们最安逸的时候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就在那个深秋,李璟的病情突然加重,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李煜心急如焚地被紧急召进寝殿,当他踏入那扇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如刀绞。

    nbsp龙床上的父皇,原本高大威严的身躯如今却变得如此枯瘦如柴,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父皇那曾经有力的大手,如今也只剩下一把皮包骨头,紧紧地握着李煜的手,仿佛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他。

    nbsp“儿啊……”李璟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气若游丝,但他的目光却死死地攥着李煜,那里面包含着太多的无奈、不舍和期望。

    nbsp“这南唐的江山,朕只能交给你了……”李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说出这句话。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李煜的心上,让他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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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李煜被吓得浑身一颤,像触电般猛地抽回手,身体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他的锦靴踩在地上的药渣里,发出一阵细碎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回声。

    nbsp“父皇,万万不可啊!”李煜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声音也在颤抖,仿佛风中的残烛一般,“儿臣只会写诗作画,对于税赋账本这些东西,简直是一窍不通啊!如此重任,儿臣实在难以承担啊!您还是另选贤能吧!”

    nbsp李煜的话语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他甚至想立刻跪下磕头,祈求父皇收回成命。然而,就在他膝盖弯曲的瞬间,旁边的太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死死按住,让他无法下跪。

    nbsp就在李璟的头刚刚歪向一边的时候,他的呼吸突然停止了,仿佛生命在这一刻被抽离。站在一旁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李璟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毫无生气。

    nbsp殿外的大臣们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和期待。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时地望向殿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终于,当李璟的气息彻底消失时,为首的宰相冯延巳毫不犹豫地捧着那件明黄色的龙袍,快步走进殿内。

    nbsp龙袍在他手中显得格外庄重,那鲜艳的颜色仿佛象征着无上的权力和尊贵。冯延巳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他的决心和果断。他走到李璟的尸体旁,缓缓地将龙袍展开,覆盖在李璟的身上。

    nbsp与此同时,殿外的文武百官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一般,“唰”的一声,齐刷刷地跪倒在地,齐声高呼:“请太子登基!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呼喊声如雷贯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久久不散。

    nbsp李煜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紧紧包裹,一件龙袍如疾风骤雨般被强行套在了他的身上。

    nbsp那件龙袍,绣着华丽的十二章纹,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权力与威严。然而,对于李煜来说,它却沉重得如同一块铁板,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nbsp领口处的布料粗糙而坚硬,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脖颈,带来一阵刺痛。他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这束缚,但那股力量却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他,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nbsp他的目光缓缓转向殿外,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阴霾,仿佛预示着他未来的命运。那些曾经让他痴迷的诗词书画,此刻在他眼中都变得如此遥远,宛如隔世的幻影。

    nbsp曾经,他可以在笔墨纸砚间挥洒自如,用文字描绘出心中的世界;曾经,他可以在山水之间悠然自得,感受大自然的美妙与宁静。然而,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他被卷入了一场无法逃脱的政治漩涡,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自我。

    nbsp登基后的日子,对于李煜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煎熬。

    nbsp每天清晨,他都要早早地起床,去参加那场令人厌烦的朝会。在朝会上,大臣们纷纷奏报着各种事务,什么粮草的储备、兵备的情况、河工的进展等等,这些繁杂琐碎的事情让李煜听得头晕目眩、昏昏欲睡。

    nbsp好不容易熬过了朝会,李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御书房,却发现那里早已堆积如山的奏折等待着他去处理。他无奈地坐下来,翻开第一本奏折,还没看两行,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上面一般。

    nbsp李煜强打起精神,继续翻阅着那些枯燥乏味的奏折,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其中一些字眼吸引住了,比如“淮南旱情”“吴越异动”等等。他呆呆地盯着这些字眼,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未完成的半阙词。

    nbsp那半阙词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跳跃、嬉戏,让他无法集中精力去处理政务。李煜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这皇帝当得可真不容易啊,每天都有这么多烦心事,还不如去写我的词呢!

    nbsp终于,在某一个特别的日子里,他下定决心,将冯延巳等几位重要的大臣召集到自己面前。他坐在龙椅上,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们,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指,指向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nbsp他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诸位爱卿啊,朕今日实在是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这些奏章里所涉及的门道和玄机,朕是真的一窍不通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

    nbsp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治国之事,千头万绪,朕自知能力有限,难以应对如此繁杂的政务。所以,朕决定将这一切都托付给你们。朕相信你们的才能和智慧,相信你们定能妥善处理好这些事务。”

    nbsp说完,他的目光落在每一位大臣的脸上,似乎在观察他们的反应。他希望能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到信心和决心,以确认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nbsp冯延巳忙躬身应道:“陛下放心,臣等定当鞠躬尽瘁,保南唐国泰民安!”他说得恳切,眼角的皱纹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可转过身,他便借着“辅佐陛下”的名义,把那些不肯依附自己的官员一一贬斥,甚至暗中克扣军饷,把朝堂当成了排除异己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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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李煜对此浑然不觉,依旧每日在后宫与词人们唱和。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他会站在“清风明月阁”的窗前,望着远处皇宫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忽然觉得那身龙袍,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沉重——它不仅套住了他的身子,更锁住了他一生的诗意与自由。

    nbsp三、柴荣的34;开挂人生34;开局:郭威养子的逆袭之路

    nbsp郭威在汴梁登基,定国号为周时,宫墙上的朱漆还带着新刷的潮气,可他望着空荡荡的东宫,总免不了一阵揪心——当年刘承佑杀红了眼,他留在京中的几个亲生儿子,全成了刀下亡魂。好在身边还有个养子柴荣,是他早年从内侄家过继来的,如今已是军中最得力的干将,这龙椅的传承,便只能落在这孩子肩上。

    nbsp柴荣打小在郭威军营里长大,马粪的腥气混着铁甲的寒光,是他最熟悉的味道。十来岁就跟着养父冲锋陷阵,刀枪剑戟耍得比谁都溜。有回在魏州城外与契丹骑兵对峙,对方阵中有个骑着黑马的敌将异常凶悍,连斩后周三员偏将。郭威正皱眉时,柴荣已提着长枪冲了出去,银甲在阳光下亮得晃眼。他不按章法出牌,避开敌将的劈砍,枪尖直刺马腹,黑马受惊人立而起,敌将摔落的瞬间,柴荣的枪已抵住他咽喉。身后的士兵见状士气大振,跟着他杀进敌阵,把契丹人搅得七零八落,丢盔弃甲跑了二十里才敢回头。

    nbsp回营后,郭威照着柴荣的肩膀拍了一巴掌,疼得他龇牙咧嘴,嘴上却笑得豪迈:“好小子!这股猛劲,比我亲生的儿子还胜三分!”柴荣挠着头憨笑,甲胄上的血污蹭在脸上,倒像朵开得泼辣的花。

    nbsp这孩子不仅能打仗,摆弄起民生经济也是把好手。后来他到澶州当节度使,刚上任就听说有个姓王的恶霸,勾结官吏垄断了全城的粮市,把糙米炒到了天价,百姓们饿得只能挖野菜度日。柴荣没惊动任何人,带着两个亲兵扮成买粮的农户,在粮铺前蹲了三天,把那恶霸缺斤短两、打骂百姓的勾当看了个真切。

    nbsp第四天一早,他穿着官服带人闯进粮铺,那恶霸正叼着烟袋盘账,见了他还想摆架子,被柴荣一脚踹翻了算盘:“敢在我柴荣的地盘上断百姓活路?”他指着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厉声道:“全部分给挨饿的百姓!一粒不许留!”百姓们扛着粮食回家时,沿街跪了一片,“柴青天”的名号,当天就传遍了澶州城。

    nbsp郭威的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弥留之际,他躺在龙床上,拉着柴荣的手气若游丝。殿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在数着这乱世里的日子。“儿啊……”郭威的声音哑得像破锣,“这江山交到你手上,我只有一句话——让老百姓能吃饱饭、穿暖衣,别学那些只顾着自己享乐的昏君……”

    nbsp柴荣跪在床前,眼泪砸在龙纹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他重重磕了个头,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父亲放心!儿子定当拼尽性命,让后周成为这乱世里的一方乐土,让天下人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nbsp郭威听了这话,才缓缓松开手,眼睛望着帐顶的龙纹,像是看到了多年后国泰民安的景象。而跪在地上的柴荣,攥紧的拳头里,早已藏好了改天换日的决心——这乱世,也该轮到他来终结了。

    nbsp四、后周与南唐的34;边境摩擦34;:文艺皇帝遇上铁血将军

    nbsp后周的铁骑在中原大地上踏得越来越稳,汴梁城里作坊林立,粮仓储满了新米,连黄河岸边的码头都比往年热闹了数倍。这股蒸蒸日上的气象,像块巨石压在南唐君臣心头——消息传到金陵时,朝堂上的争论几乎要掀翻屋顶。

    nbsp“陛下!后周柴荣素有雄心,如今国力日强,定然觊觎我江南沃土!”枢密使陈觉捧着奏折,声音都带着颤音,“寿州、濠州这些边境重镇,若不早做防备,怕是要成他人囊中之物啊!”

    nbsp李煜坐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眉头拧成个疙瘩。他刚填好了半阙《清平乐》,墨迹还没干透,哪里有心思琢磨打仗?可底下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唇亡齿寒”“养兵千日”的道理,他听得头都大了。

    nbsp“罢了罢了,”他终于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就依诸位爱卿所言,派些兵马去边境驻守吧。”可等将领们领命要退时,他又急忙叫住:“等等!朕有句话嘱咐——到了边境,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万不得已……就对着天空放两箭意思意思,千万别伤了和气。”

    nbsp将领们听得面面相觑,这仗还没打,先定下“礼貌性放箭”的规矩,怕是古今少有。可看着陛下那副苦着脸的模样,也只能躬身应下:“臣等遵旨。”

    nbsp淮河对岸的后周军营里,柴荣正站在巨大的地图前,手指重重敲在寿州城的位置。“江南富庶,漕运便利,南唐占着这块肥肉,咱们后周要想统一天下,必先啃下这块硬骨头!”他转身看向将领们,眼神里燃着烈火,“传令下去,整军备战,三个月后,兵发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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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公元955年深秋,后周军队如同潮水般涌向淮南。寿州城的守将刘仁赡是员老将,早就看惯了乱世的刀光剑影。他站在城楼之上,望着远处尘烟滚滚的敌军,把佩剑往垛口上一靠:“弟兄们看清楚了!后周兵虽猛,可咱们南唐的城墙是铁打的!他们想踏进来,先问问咱们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nbsp城楼下,柴荣亲自擂响了战鼓。“将士们!拿下寿州城,城里的酒肉随便吃,财物分三成!冲啊!”鼓声震得地动山摇,后周士兵扛着云梯往前冲,盾牌组成的铁墙在箭雨中推进,喊杀声几乎要盖过淮河的涛声。

    nbsp城楼上的南唐士兵也不含糊,滚木礌石像冰雹似的砸下来,热油泼在云梯上,火舌顺着木头往上窜,把攻城的士兵烧得惨叫连连。刘仁赡亲手拉弓,一箭射穿了后周一个小校的咽喉,冷声道:“让柴荣看看,咱们南唐虽以文墨闻名,骨头却硬得很!”

    nbsp这场攻防战一打就是半年。金陵城里的李煜,日子过得比谁都煎熬。他白天在朝堂上听着战报,愁得茶饭不思;夜里就躲在“清风明月阁”,提笔写下“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金粉双飞”,字里行间全是挥不去的焦虑。

    nbsp忽一日,他让人装了满满十车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派使者送到柴荣营中。信上的字迹软绵,透着几分讨好:“柴兄,你我同是华夏一脉,何必刀兵相向?这些薄礼不成敬意,权当是小弟给兄长赔个不是,咱们罢兵言和如何?”

    nbsp柴荣拆开信,看了两行就冷笑一声,把信纸扔在地上。他指着使者,声音如冰:“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想要和平不难——把淮河以南的十四州城池献出来,朕就撤军。不然,这寿州城破之日,就是金陵遭殃之时!”

    nbsp使者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回南唐,李煜拿着柴荣的回话,瘫坐在龙椅上。窗外的梧桐叶被秋风扫落,像极了他此刻的心绪——那些曾经让他痴迷的诗词,在铁马金戈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而寿州城下的厮杀,还在一天比一天惨烈。

    nbsp五、北汉的34;抱大腿34;操作:夹缝中求生的小朝廷

    nbsp北方的太原城,常年被风沙裹着一股萧瑟气。北汉的皇宫里,刘崇对着案上的地图唉声叹气,手指在“后周”与“契丹”的地界间来回摩挲,像是在掂量自己这小朝廷的分量。这北汉夹在两大势力中间,日子过得比针尖上的露水还难——西边的后周虎视眈眈,总惦记着吞并这块弹丸之地;北边的契丹更不是善茬,每年开春就派使者来催“岁贡”,绸缎、粮食、金银少一样都不行,活脱脱把北汉当成了摇钱树。

    nbsp“这日子没法过了!”刘崇猛地一拍案几,茶盏里的水溅出来,打湿了那份催贡的文书。“柴荣那小子在汴梁整军备战,眼神就没离开过太原;契丹的耶律璟更是贪得无厌,去年刚加了三成供奉,今年又要翻倍,这是把朕往死路上逼啊!”

    nbsp旁边的宰相郭无为忙上前劝道:“陛下息怒。如今咱们势单力薄,硬碰硬肯定讨不到好。依臣看,不如索性抱紧契丹的大腿,让他们做咱们的靠山。只要契丹肯出兵相助,后周再横,也得掂量掂量!”

    nbsp刘崇眼睛一亮,像是溺水者抓到了浮木,猛地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层!”他当即让人取来笔墨,亲自趴在案上写信。那信纸铺开,他提笔时手腕都在抖,写下的字句谄媚得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大契丹皇帝陛下圣鉴:小弟刘崇近来度日维艰,后周豺狼环伺,日夜难安。恳请大哥念在同宗之谊,拉小弟一把!从今往后,北汉每年的供奉再加一倍,金银布帛,按时送到,绝无半分拖欠……”

    nbsp信送出去没几日,契丹那边竟真的回信了。耶律璟看着信上那副摇尾乞怜的模样,乐得在朝堂上大笑:“这刘崇倒也算识趣,知道谁才是真靠山!”他当即点了五千骑兵,让将领杨衮带着,浩浩荡荡往太原而去。

    nbsp消息传到北汉,刘崇喜得差点从龙椅上跳起来。他亲自换上最素净的朝服,带着满朝文武出城十里迎接。远远望见契丹骑兵的黑旗,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对着杨衮深深一拜,腰弯得像张弓:“多谢契丹大哥出兵相救!大恩大德,北汉没齿难忘!以后大哥指东,小弟绝不往西;大哥要南,小弟绝不朝北!”

    nbsp杨衮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说:“我主说了,只要北汉听话,保你们安稳。”刘崇连连点头,亲手牵着杨衮的马缰往城里走,身后的契丹士兵扛着刀枪,眼神里满是轻蔑,倒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

    nbsp靠着这屈辱的庇护,北汉暂时喘了口气。可太原城的百姓都知道,这日子就像走在薄冰上——契丹的恩情是要还的,后周的兵锋也迟早会再过来。

    nbsp此时的天下,依旧是乱世的戏台。郭威在汴梁夯实了后周的根基,却没能亲眼看到更大的气象;李煜在金陵的宫殿里,用诗词掩盖着对刀兵的恐惧,却挡不住江北的战火;柴荣的铁骑已经踏过淮河,眼里燃烧着统一天下的火焰;而北汉的刘崇,只能在契丹的阴影里苟延残喘。

    nbsp这五代十国的乱局,还在你方唱罢我登场。柴荣能不能一鼓作气扫方,结束这百余年的分裂?李煜和他的南唐,又能否在铁蹄下保住那最后一点江南诗意?北汉靠着“抱大腿”换来的安稳,又能撑到几时?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喜欢。

第7章 郭威的"黄袍加身"前传与李煜的错位人生[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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