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柴荣的"十年平天下"豪言与李煜的"佛系治国"困境[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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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咱们说到五代十国的乱局里,郭威借“黄袍加身”接过乱世权柄,建立后周;南唐后主李煜则从“小楼吹彻玉笙寒”的文艺青年,被迫踏上金陵皇宫的龙椅;后周世宗柴荣初露锋芒,眼中满是平定天下的抱负,后周与南唐的边境早已烽燧连绵,北汉更是靠着契丹的扶持,在夹缝里艰难喘息。这一回,咱们就细说说柴荣如何凭一身铁血开启“开挂人生”,李煜又为何在乱世里把“佛系治国”演成了满是无奈的悲情戏码。
nbsp先说柴荣。刚继位时,北汉主刘崇就带着三万兵马,还拉上契丹的万余骑兵,趁着后周新君登基不稳,直扑泽州。满朝文武慌作一团,有人劝柴荣暂避锋芒,可他偏要亲征——这一去,就打出了后周的锐气。两军在高平相遇,后周右军刚接战就溃退,眼看要败,柴荣亲自率军冲锋,身边的赵匡胤更是带着精锐死战,硬是把北汉军杀得丢盔弃甲。经此一役,柴荣不仅稳住了江山,更看清了军队的积弊,转头就大刀阔斧整顿军纪:把临阵脱逃的将领当众斩首,又从溃兵里挑出精锐编入禁军,短短几年就练出一支“征伐四方,所向无敌”的强兵。
nbsp整顿完军队,柴荣的“开挂”之路才算真正开始。他定下“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致太平”的目标,先拿后蜀开刀,只用两个月就收复了秦、凤等四州,断了后蜀的北伐念想;接着把矛头对准南唐——这正是李煜刚接手的江山。柴荣前后三次亲征南唐,每次都带着雷霆之势:第一次攻破寿州外围,把南唐的淮上防线撕开缺口;第二次更是一路打到濠州,逼得南唐把濠、寿等四州割让给后周,还得去掉帝号,改称“江南国主”。打服南唐后,柴荣又转头北伐契丹,四十二天就收复了瀛、莫等三州十七县,眼看就要直取幽州,却突然病倒在军中——这位本该终结乱世的英主,终究没能熬过命运的捉弄。
nbsp再看另一边的李煜。他接手南唐时,江山早已是风雨飘摇:北边有柴荣的虎狼之师步步紧逼,国内又因连年征战民生凋敝。可这位皇帝,骨子里还是那个爱写“帘外雨潺潺”的文人。他不是不想治国,只是不懂乱世里的生存法则——他减免赋税、轻徭薄赋,想让百姓喘口气,可在强敌环伺的年代,没有强大的军队做后盾,再好的仁政也像纸糊的屏障;他派人向柴荣求和,愿意削去帝号、年年纳贡,可乱世里的妥协,只会让对手得寸进尺。
nbsp李煜的“佛系”,其实是无奈到极致的选择。他躲在金陵的皇宫里,写“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怀念南唐曾经的繁华;可宫外,后周的军队早已在边境布下重兵,契丹的铁骑也在北方虎视眈眈。他想守住父亲留下的江山,却连自家的军队都指挥不动——南唐的将领要么被后周打怕了,要么各怀心思,没人能撑起抗敌的大梁。到后来,李煜干脆把更多心思放在诗词和佛法上,他建佛寺、印佛经,想在佛法里找慰藉,可佛号再响,也挡不住后周的兵戈;诗词再美,也留不住南唐的江山。
nbsp这一时期的五代十国,就像一场残酷的淘汰赛:柴荣靠着铁血和谋略,把后周打造成了最有可能夺冠的“种子选手”;而李煜,空有一颗仁心和满身才华,却偏偏生在乱世,他的“佛系治国”,终究没能保住南唐的半壁江山,只留下一首首满是悲情的词,让后人读起来,还能想起那个在乱世里挣扎的文艺皇帝。
nbsp一、柴荣的34;超级KPI34;:五代十国最拼的皇帝
nbsp显德元年(公元nbsp954nbsp年),在郭威的灵前,柴荣面色凝重地接过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皇冠,缓缓地坐上了后周的龙椅。他的心中充满了使命感和责任感,因为他知道,此时的中原大地已经四分五裂长达数十年之久。
nbsp后蜀盘踞在川蜀之地,犹如一头凶猛的猛虎,对关中地区虎视眈眈;南唐则凭借着江淮地区的富庶,依然自称为帝,不肯臣服;而北方的契丹更是与北汉勾结,时常侵犯后周的边境,给国家带来了巨大的威胁。
nbsp然而,柴荣并没有被眼前的困境所吓倒。在登基大典的礼乐刚刚停歇之时,他便毫不犹豫地召集群臣齐聚紫宸殿,用他那锐利而坚定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每一个人,然后抛出了自己精心谋划的“十年大计”:
nbsp“朕此生,当以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致太平!”
nbsp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同洪钟一般,在整个大殿中回荡,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信心。群臣们面面相觑,有些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另一些人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nbsp柴荣接着说道:“如今中原分裂,百姓受苦,朕定要在有生之年,统一这片土地,让百姓过上安定的生活。这是朕的责任,也是朕的使命!”
nbsp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从此以后,柴荣便开始了他的统一大业,一步一个脚印地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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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话音刚落,整个大殿内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大臣们面面相觑,彼此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深深的震惊。
nbsp要知道,自从唐末以来,天下大乱,朝代更迭频繁,帝王们大多都是得过且过,只求能够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谁还敢有如此雄心壮志,立下“吞并天下、实现太平”这样的宏愿呢?
nbsp枢密使王朴是郭威留下来的老臣,一向以沉稳着称。然而,即便是他,在这一刻也不禁有些失态。他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然后躬身拱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如今国家刚刚稳定下来,根基尚浅。北方的北汉和契丹对我们虎视眈眈,南方的南唐也还没有完全臣服。在这种情况下,陛下您所立下的这个‘三十年之约,是不是……是不是稍微有些激进了呢?”
nbsp柴荣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的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拍在了龙椅的扶手上,只听得“咚”的一声闷响,这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殿内炸响,震得殿内的烛火都不禁摇晃起来。
nbsp他霍然站起身来,龙袍的下摆如同被狂风卷起一般,狠狠地扫过了御案。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大殿内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显微进?王枢密,你可知道,这乱世已经让多少百姓受苦受难?去年朕经过澶州的时候,亲眼看到路边饿死的人横七竖八地倒在那里,那些孩童饿得皮包骨头,简直就是一副骨架!而今年,北汉又来侵犯我们的边境,那些边境的百姓们又要被迫背井离乡,四处逃亡!这天下,已经等不起了!朕的十年计划,一天都不能拖延!”
nbsp他的这番话,犹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了每一个大臣的心上。大臣们面面相觑,再也没有人敢提出异议,只能纷纷上前,齐声高呼:“陛下圣明!”
nbsp从那天起,柴荣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地投入到工作中。他的生活被彻底改变,御书房成为了他的第二个寝宫,甚至比真正的寝宫还要重要。
nbsp每天,当黎明前的黑暗还笼罩着宫殿时,宫门外的梆子声刚刚敲过四更,柴荣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命令内侍去传唤大臣们前来议事。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都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尤其是宰相范质和枢密使王朴,他们或许正在被窝里酣睡,对即将到来的忙碌一天毫无察觉。
nbsp然而,宫人们可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急匆匆地赶到范质和王朴的府邸,催促着他们赶紧起床、穿戴朝服。睡眼惺忪的大臣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传唤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也只能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自己,然后一路小跑着赶往皇宫。
nbsp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殿内时,柴荣早已端坐在案前,手捧各地的奏报,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他的桌上摆放着尚未动过的粥菜,显然是为了节省时间,边看文书边等待大臣们的到来。
nbsp等到入夜,皇宫里其他宫殿的灯都灭了,唯有御书房的烛火亮得刺眼。柴荣坐在案前,逐字逐句批阅奏折,遇到民生、军事的要紧事,还会召来相关官员连夜商议。有次他得了风寒,高烧不退,内侍端来汤药请他服下休息,大臣们也联名上书劝他“暂歇政务,以养龙体”。可柴荣却把药碗往旁边一推,手背因为发烧泛着红,语气却依旧强硬:“朕躺一天,边境的将士就多一分危险,百姓的苦就多受一天!我的十年计划,少一天都不行!”说着,他又拿起朱笔,在奏折上写下密密麻麻的批示,直到后半夜才在大臣们的再三恳求下,靠在椅上眯了片刻。
nbsp整顿军队时,柴荣更是拿出了铁腕手段。五代以来,军队里“吃空饷”的歪风盛行——不少将领虚报士兵数量,把空缺名额的军饷揣进自己腰包,导致军营里多是老弱残兵,真到打仗时根本不堪一击。柴荣早就听说了这事,亲征高平回来后,立刻下令清查全国禁军。
nbsp清查工作才刚刚开始,就遭遇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有一个名叫樊爱能的老将,他可是有着辉煌的过去。想当年,他跟随郭威一同征战天下,立下了无数赫赫战功。如今,他在禁军中担任马军都指挥使一职,手中掌握着实权。
nbsp然而,就在这次清查行动中,樊爱能却被查出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手下虚报了三百多名士兵!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负责清查的官员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情况,他们毫不犹豫地将矛头指向了樊爱能。
nbsp可谁能想到,这个樊爱能竟然如此嚣张跋扈。当清查官员找上门时,他不仅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反而带着自己的亲兵直接堵住了营门口,气势汹汹地拍着胸脯叫嚷道:“我樊爱能当年跟着太祖皇帝(郭威)攻打邺都、平定开封的时候,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们恐怕连军装都还没穿上呢!我不就是多报了几个名额吗?这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陛下难道还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来治我的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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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话传到柴荣耳朵里,他当即带着侍卫赶到军营。樊爱能以为柴荣会看在旧情上网开一面,大摇大摆地迎上去,刚开口想说“陛下,我当年……”,就被柴荣厉声打断:“当年你随太祖征战,朕敬你是功臣;可如今你吃空饷、欺君罔上,就是乱法!当年是当年,现在不行!”话音刚落,侍卫就上前按住樊爱能。最终,樊爱能被革去官职,流放边疆,其他虚报军饷的将领也一一被查办——或降职、或除名,无一例外。
nbsp经此一整,后周军队的风气彻底变了:老弱残兵被裁汰,精壮士兵被编入禁军,将领们再也不敢徇私舞弊。后来柴荣征南唐、伐契丹,这支被整顿过的军队总能冲锋陷阵、所向披靡,而这一切,都始于柴荣那“不激进不行”的决心,和他日夜不休的付出。
nbsp二、李煜的34;摆烂式治国34;:文艺皇帝的生存哲学
nbsp当柴荣在汴梁城的御书房里挑灯筹谋、整军经武时,千里之外的南唐皇宫里,李煜正把“佛系治国”演到了极致。他本就不恋权位,若不是兄长早逝、父亲李璟传位,此刻的他或许还在秦淮河畔的书斋里,与文人墨客煮茶论诗、挥毫泼墨。可龙椅终究推不掉,李煜索性把朝政一股脑扔给宰相冯延巳、枢密使陈乔等人,自己躲进了皇宫深处的“澄心堂”——这里藏着他搜集的历代法帖,成了他逃避乱世的“世外桃源”。
nbsp澄心堂里常年飘着墨香,李煜几乎日日泡在这里。他最爱临摹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案上摊着拓本,手边放着上好的徽墨与宣纸,一笔一画都极较真,连起笔的轻重、转折的弧度都要反复揣摩。有一回,淮南传来急报——后周军队已攻下寿州外围的霍丘县,守军战死数千,冯延巳拿着奏折一路小跑冲进皇宫,连朝服的玉带都歪了,却在澄心堂外被内侍拦下:“陛下有令,练字时不许打扰。”
nbsp冯延巳急得直跺脚,隔着门高喊:“陛下!后周军已逼近寿州,再不下令调兵,淮南就保不住了!”堂内良久才传来李煜的声音,温温吞吞,带着几分不耐:“冯相莫急,朕正临到‘之字的关键一笔。朝中之事,你与陈枢密商量着办便是,别扰了朕的兴致。”冯延巳站在门外,听着堂内传来的纸笔摩擦声,只觉得心头堵得发慌——这江山都要被人打上门了,皇帝还在琢磨书法,南唐的未来,究竟在哪儿?
nbsp可李煜并非全然不管不顾,只是他应对乱世的方式,透着文人的天真与无奈。眼看后周军队在淮南步步紧逼,寿州、濠州接连告急,李煜思来想去,竟想出了“送礼求和”的法子。他让人搜罗了府库里的黄金千两、上等丝绸万匹,还有江南特产的象牙、珍珠,装了整整二十辆马车,派使者星夜送往汴梁。
nbsp使者还带了一封李煜亲笔写的信,信里没有帝王的傲气,反倒满是卑微的恳求:“柴兄(柴荣)雄才大略,一统中原指日可待。江南之地,愿遵后周为宗主,年年纳贡、岁岁称臣,只求陛下罢兵休战,让江南百姓免受战火之苦。”可柴荣见了礼物与书信,只扫了一眼就扔在案上,对着南唐使者冷笑一声:“李煜倒会打如意算盘!黄金丝绸换我退兵?告诉他,想要罢兵,就把长江以北的濠、寿、泗三州土地交出来,否则,朕的大军迟早会渡过长江,直抵金陵!”
nbsp使者带着柴荣的回话回到南唐,李煜看完信,整个人瘫坐在龙椅上。他本以为低头服软、献上厚礼,能换得一时安宁,却没料到柴荣要的是南唐的半壁江山。那几日,李煜茶饭不思,连澄心堂的墨都懒得磨了,只在黄昏时分坐在殿外的台阶上,望着秦淮河的方向发呆。
nbsp宫女见他日渐憔悴,端来点心劝他进食,却见李煜拿起笔,在宣纸上写下几行字:“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字迹潦草,带着几分颤抖。有个年幼的宫女不懂其中滋味,怯生生地问:“陛下,这写的是啥愁啊?是愁天气凉了,还是愁花儿谢了?”
nbsp李煜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悲凉,连眼眶都红了:“花儿谢了能再开,天气凉了能再暖,可这愁……”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处宫墙,仿佛能看到淮南的战火、后周的旌旗,“还能是啥愁?愁这祖宗传下来的三千里江山,怕是保
第8章 柴荣的"十年平天下"豪言与李煜的"佛系治国"困境[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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